原创大学生养虾被哄抢:“看得起你,才抢”,为何刁民如此理直气壮?
时间:2019-11-02 23:54:25 热度:37.1℃ 作者:网络
有媒体报道,一大学生毕业后,回老家创业养殖基围虾。据悉,两年内,他的虾塘遭“村民”(刁民)哄抢十多次,损失数万元。10月21日,工作人员劝阻时与“村民”(刁民)发生冲突。随后,民警赶到现场处置。目前,已行政拘留3个“村民”(刁民)。
就事论事,关于“村民哄抢”事件,已经不是头一次发生,短期来看,也不会是“最后一次”。但是,对于“哄抢”本身来讲,却让人感到些许无奈。因为,在“哄抢行为”的触发上,并不是简单的不懂法就能归结。这其中的“是是非非”,更多体现在“法不责众”上。
于是,趁着混乱,“鸡贼性的摸鱼”就成为一种“乡土习惯”。之所以称之为“乡土习惯”,并不是有意针对“乡村老少”,而是,从“哄抢行为”的实际发生背景中,进行考量的。因为,关乎“哄抢事件”十之八九发生在乡村之中。
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并不是“村民的道德素质”就一定不行,而是村民的道德素质,往往是在群体中发挥效用的。与此同时,群体的行为秩序垮塌时,也意味着个体的行为秩序也会垮塌。所以,“法不责众”就会演变成“你坏我也坏”。于是,出现“大学生养虾被哄抢”的事情,也就不足为奇。
只是,回到现代社会的层面上,这种以群体行为来约束个体行为的壁垒,早已羸弱垮塌。所以,才会出现工作人员劝阻,“村民”(刁民)竟然理直气壮的图景。这种时候,如果没有民警介入,就会出现更为无理的诡辩:“为何他(她)们能抢,我不能抢”。
只是,他(她)们真的能抢吗?想来,也只是无法无天的一种荒诞行为。只可惜,普天之下,有类似行为的人很多,有类似想法的人更多。于此,关乎“人多激发恶念”,“村民无理夺食”就更应该追问和深思。因为,这不只是几只虾的问题,还关乎“财产归属”认知的问题。
“哄抢的触发”,可能并不是人多触发的结果。因为,对于眼下的“村民”(刁民)来讲,不见得完全不懂法。由此可见,“村民”(刁民)之所以无理的“哄抢”,最根本的问题在于,“有人已经抢到,并且没有付出代价”。所以,就导致更多人也参与进来。
因为,对于“哄抢虾米”的“村民”(刁民),多数的心理活动,都很天真。总觉得都在抢,而且归属人不好管。所以,就会觉得“不抢白不抢”。可事实上,抢到的虾米,对于他(她)们来讲,并不见得能顶大用。因为,“哄抢行为”本身,就是一种分散型的集体行为。不好追责的同时,也难出现集中获利。
毕竟,要是抢得太多,就会被量化。而对于被行政拘留的3个“村民”(刁民),很大程度上,不是抢得太多,就是不听劝阻。因为,对于“哄抢行为”本身的治理,其实并不好办。毕竟,一般情况,都是涉及食品类较多,很难固定证据,所以不太好追究。
由此导致,“哄抢的代价”,一般来讲并不会太大。这一点,从“抢虾”的惩治上,也能看出些许端倪。毕竟,上百人抢虾,只有“三人顶雷”,这也充分说明“法不责众”之下,只能“抓典型”。不过,“典型”不是随意的结果,一般都是按照“损失量化”进行的。
所以,真正的“哄抢行家”,不会先动手,也不会抢得太多。总体来讲,不冒尖。因为,无论是“道德秩序”,还是“法理秩序”,都潜藏着一种“棒打出头鸟”的逻辑。所以,真要是深谙其道,就不该抢太多。而对于,不听劝阻的哄抢者,多半可能是“乡霸”(刁民中的战斗机)。
这类“乡霸”(刁民中的战斗机)仗着人多,更加肆无忌惮。甚至,还会放狂言:“抢你是看得起你”。所以,也能理解,为何会出现哄抢十多次后,才迎来“大结局”。最根本的问题,是因为有些“乡霸”(刁民中的战斗机)太没底线。所以导致“哄抢升级”,最终鸡飞蛋打。
不过,对于“村民”的共同底色,有善良,有淳朴,也有恶念。而所谓的“恶念”就是“贪便宜,恨人富”。坦白讲,这种“恶念”,在乡土秩序下的村落中,是较为普遍的。别看人与人之间,看起来与世无争。但是,却很容易在蝇头小利之中,嘴脸失控。
在可触及的“村民”之中,这种潜在的认知,是很普遍的。貌似,只有跟自己一个样,才能不被“仇恨”。于此,有钱会被“仇恨”,没钱也会被“仇恨”(看不起)。总之,乡土底色里,“嫉妒恨”,“势力眼”,近乎属于最共情的话题。甚至,在“穷病”的世界里,貌似只有穷才能最安然。
而对于大学生回乡创业养虾,想必“乡亲们”都是知道的。之所以,会出现“哄抢行为”,缘于很多人觉得,都是同乡人,“吃点虾,肥水不流外人田”。但是,他(她)们却不知道,当太多人都介入“哄抢行为”的时候,就意味着,不把人家的财产当回事儿。
从社会学的视角来看,人在群体中会失去自我感,一起做一些我们单独一个人时,不会去做的事儿。就拿抢虾的“村民”(刁民)来讲,可能多数人的“私德”也不会太差。但是,在“集体夺食”的过程中,他(她)们的底线,就瞬间垮塌,干出违法败德的事情儿。
这些失控行为有一个共同点:它们一定程度上是由群体引发。群体能产生一种兴奋感,那是一种比被自己更强大的力量吸引住的感觉。因为,很难想象,单独一个“村民”(刁民),会在人家养殖的虾塘中,不听劝住的抓虾。因为,那样会被误认为精神有病。
所以,只有在某些群体情境中,人们才更可能抛弃道德约束,甚至是法理约束,以至于忘掉自己的身份,而顺从于群体规范,简而言之,就是变得去个体化。所以,爱默生说:“一群暴徒是由一群自愿剥夺自己理智的人组成的”。而这对于描摹“哄抢虾米”的“村民”(刁民)来讲,似乎更加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