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试图推开他的胸膛,没想到,他的手臂如同钢铁铸造的一般,紧紧禁锢着她,让她无法动弹。
他的手指慢慢攀上她衣服的纽扣,眯眼,如同一只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。眼底泛出犀利危险的眸光:“记住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下一秒,他已低头覆上她柔软糯糯的唇。
江意懵了。
她只感觉这个男人的气息充斥而来,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,而当他薄唇含住她的唇时,她明显感觉身体颤抖了一下。
如同被电流击过。
他撬开她的唇齿,狠狠的撕咬,没有丝毫温柔可言,霸道又可怖。而随即,她听到耳畔纽扣落地的声音。
他一把扯开了她的外套!
她瞪大眼,眼里满是怒火,和他的黑眸对视,满满的倔强和不屈!
她抬起腿,试图进行攻击,可是男人比她更先动作,将她抵在门上,她的双腿死死禁锢,无法动弹。
后背贴着冰冷的门。
这么一瞬间,她也清醒了过来。
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。
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,如同正在燃烧的炭火,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深入,江意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她完了。
她闭眼,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,一直以来,为什么,只有她是受伤的那一个?
在她恍惚的功夫,男人已将她光洁如玉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。
江意忍不住颤抖,喉咙囫囵吐出两个字:“求你……”
她这么一个倔强的人,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屈服的人。
竟然会求一个男人……
江意也从未想到过,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。
男人抬起她的腿,眼底有一瞬间的迟疑,不过转瞬即逝。
“求?”
他语音阴冷,眸光阴鹜晦暗:“晚了!”
没有任何准备,他将她的身体扳过去,不让她再看自己的脸。江意听到身后一声闷哼,随即就感觉他狠狠……
剧烈的刺痛让江意差点晕死过去,她深呼吸,咬牙,手指紧紧嵌入掌心。
男人很过瘾,可是她的泪水蕴在眼底,却不敢肆意流淌。
她死死咬唇,不让自己有一点的软弱的表现,眼泪却不争气的滴落在她的手背。
她有什么资格哭?
似乎察觉到她的眼泪,男人温热的唇,覆在她光滑的脖间。
而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,硬邦邦的如同死鱼一般,任人宰割。
男人最终没再继续,穿好裤子,冷道:“以后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脚步声逐渐远去,江意身体再无力气,缓缓滑落在地毯上。
嘴唇被她咬破,露出殷红血珠。
她眯眼,擦掉眼泪。
有她哭的时候么?
她偏不!
刺眼阳光缓缓从窗外洒进来,江意从昏睡中睁开眼,这才意识到,又一个难熬的夜晚过去了。
昨晚的一幕幕,清晰的刺痛她的脑神经。
门外响起敲门声,紧接着,身穿制服的佣人走了进来,一脸漠然:“少夫人,夫人要见你。”
江意身子一颤,嫁进来这么几天,这是商家夫人第一次要求见自己。
她闭眸,声音淡然:“我知道了。”
起床洗漱,换上一身干净衣服。化妆柜上什么都没有,她对着镜子看了看,发觉脖子上有红色吻痕。
数量不少。
她眼眸一深,嘴唇咬的发白。
是昨晚那个男人留下来的。
她重新换了一身高领衣服,认真审查了一番镜子里穿米黄外套的女人。觉得没有任何纰漏,这才慢悠悠的出门。
本来她应该和商家人一起住进商家庄园,但她在这黑糊糊的屋子里,待了整整七天。
这是什么样的待遇,如果她还不清楚自己在商家人心中的位置,那也太可笑了。
商家派了一辆出租车来接她,江意很清楚的记得,结婚当天,商家是开着一辆限量版的迈巴赫来接她的。
不,接的也不是她,只是她的姐姐季瑰而已。
车程半个小时,到商家时,江意才意识到什么叫财大气粗。
庄园占地面积大概有七八个足球场大,铁铸的雕花大门,要四五个人一起才能打开。
此时大门紧闭,只留着一扇小门。
她知道,这是给自己留的。
她装作无所谓,淡定的走了进去。在管家的带领下,她进了大厅。
商夫人此时正坐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,佣人跪坐在她旁边给她修理指甲。
见到江意进来,眼皮也不抬,慢悠悠道:“呵,冒牌货来了?”
说实话,商夫人保养的确实不错。
虽然四十几岁的年纪,却还像三十出头,皮肤水嫩光泽,身材略微臃肿,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贵族气息。
身上戴着的珠宝,估计就价值连城。
江意淡淡“哦”了一声,浑不经意,“妈,看来你不记得了,结婚那天,可是你亲自派人来接的我。”
你叫人来接的,接到冒牌货,怪的了别人么?
商夫人听到这话,细长的眉梢一扬,手猛地一拍茶几,站了起来,气势逼人,“谁是你妈?在这里,你得和他们一样,叫我夫人!”
江意恭恭敬敬站着,不卑不亢:“是,但我也记得,我和沈霆是受国家保护的合法夫妻,我也不是商家的佣人。”
“想当我商家的媳妇?”
商夫人眉头拧紧,满脸冷意,“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性,看看你那穷酸的爹妈是什么德性!”
江意点头称是:“我父母是挺穷酸的,不然也不会让我代替姐姐嫁进来了。”
她一脸漠然的模样,竟让人挑不出半天错处!
商夫人气的脸色发白,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此时,门外响起低沉男声:“妈,既然江意已经是商家的媳妇,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。”